的丹田乃至下腹都让他填满,她分心之馀灵力减弱跟不上逼毒的灵波,眼见尸毒再度回流,又一股澎湃的灵波穿胸而来,挤出了馀毒。
又一阵金光环绕着她,不久尸毒全数让金光燃尽。她抬头看着汗水涔涔的李沅谨:「灵犀,别分心吶!逼毒是多么要紧的事,如不是我帮你,你便让尸毒反噬。」
她的双颊发烫,目光落在她们交扣的十指。吸足一口气才答:「藉这种手法逼毒才是邪门歪道吧?拔毒就拔毒,我又不是忍不得!」
李沅谨俯身吻她:「这阵子你总睡不安稳,好久没抱你了。」
她嗔了李沅谨一眼,说的话却言不由衷:「我们能走到什么时候呢?少一些真心,往后分别才不会难过。」想起师兄们,她的内心仍旧抽痛。
李沅谨却答:「真心如何能少?我们要在一起一辈子。」
她笑着反问:「若我有天做了对不起你的事,你不生气、不难过吗?那个时候即便我求你,你也不想与我在一块了吧?」
李沅谨深情款款吻了她的额头:「不,到了那时候我仍旧爱你。」
此时李沅谨的胸膛毫无遮掩显露在她的眼前,她手握银针扎入李沅谨胸膛,心头血沿着银针流淌,她拿出小瓷瓶收集。
「像此时,我不问自取了你的心头血,你还能原谅我吗?我们还能毫无芥蒂?」她裸身自床榻走下,期间早就盖好了瓷瓶,她将瓷瓶扔入画中,说道:「二师兄,我只能帮你到这里,你能不能取溯日镜全凭你自己的本事。」
李沅谨拔出银针同样下了床,他怒气冲冲问她:「溯日镜曾将袖月的灵血吸乾,现今的云霜连袖月的一成修为都无,到时云霜死在溯日镜之下,你觉得是谁害的?溯日镜拿了我的心头血解开主僕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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