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沅谨行色匆匆,见了她也不敢说话,拿了一叠纸就走。她那时画了符咒小人尾随他,跟到了大圻山见他撒出一叠封印的阵法纸抓了不少沙虫,每隻沙虫体肥且黝黑,不晓得吃了什么,那阵法将抓来的沙虫挤压,挤压到一个程度不少沙虫炸开,整座山乌烟瘴气。
李沅谨再度自法阵纸叫出沙虫来,约莫三、四十隻,各自鑽入荒烟迷漫的山林。
她在李府越想越不对劲,李沅谨的阵法嫻熟,无论是抓沙虫的阵法还是召来沙虫的阵法信手拈来即有,何须先将阵法画在纸上,再使用?
想来想去只得到一个结论--那个人不是李沅谨!
一个不是李沅谨的人,却能进出他的书房找到预先画好的阵法纸,这人理应是他的下属,听他的令办事。她再想到李沅谨骗她去文会,恐怕正暗自算计着什么。
李沅谨回来,她问他:「回来过吗?」
李沅谨吻了她的额头:「回来过,见你又睡着,没吵你。」
她在心里说:你骗人,回来的人不是你!偏偏那双含情脉脉的桃花眼瞅着她,让她想生气又气不了,于是她接着问:「真的去了文会?」
李沅谨答:「那当然。」
她再度问:「除了文会还去哪里?」
李沅谨答她:「去了善堂教孩子写字。」
她见李沅谨答得滴水不漏,闷在胸口的气让她落了眼泪,李沅谨取出汗巾为她擦泪,不久又拿出一叠纸,上头是一首又一首的饯别诗。说:「我接了碧县的县令,不日就要啟程,今日这个文会实则是饯别会。」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2页 / 共8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