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对大珍珠必定价值连城,他的一百两只是零头而已。
殊不知街上那齣是消遣云霜,还是消遣他来着?
「小霜儿还是个雏,那里懂得服侍人。不如由妾身代劳,好好服侍哥儿,我们姐妹共侍一夫不也是个佳话吗?」
云深摇摇摆摆而来,看似要脱衣,实际上没有脱衣,一双含笑的丹凤眼彷彿会说话,莲步轻移间一阵香气袭来。
容大河想起云霜做的傻事,云霜的脱衣是真的脱,肚兜都飞他头上那种。
他的馀光瞥见珍珠绣鞋停在他的身旁,那人疑似投怀送抱,他向左边跨了一大步,恰好闪掉云霜姐姐的依偎。冷淡的告诉她:「请自重,没事我要走了。」
「你对妾身没有半丝好感?」翠烟衫滑落的角度更大了,露出两个光滑细緻的肩头,隐隐有香气传来。
「这样的行径还问人有没有好感?」容大河嗤笑。
云深发怒拍桌:「你拐跑云霜,倒有脸摆脸色给我看。幸好你没动歪念头,不然我让人打断你的腿!现在、立刻、给我滚!」她将翠烟衫拉好,态度冷然,一点也不见刚才的热络。
容大河此时才知道是云霜四姐测试自己来了,倘若他没拒绝,才真的闹了笑话!
***
容大河离去之后,云深的住处走进了一个戴着银面具的男人,他搂着云深,往云深身上披衣服。
他不悦地说:「你的身子只有我能看。」
云深哼了声,不以为意,她在男人的抚摸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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