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条磁砖路上,她看见了他。
他在衬衫外穿着一身简单的针织毛衣,休间的打扮看上去竟然还是一样耀眼。
她不知怎地,像偶像剧演的一样,忽然脚拐了一下,就这样摔在地上,纸都洒了出来。
她一面祈祷着老天爷别趁这个时候颳起风,一面惊讶着他竟然蹲下来帮她收拾一地的资料。
一切是如此凑巧得不可思议。她是他旅外多年,回国以后第一个接触到的陌生人。
一定也是他这辈子最想保持着陌生关係的人。
易渺一直觉得,一般年轻的男人只要长相吃香,九成都很花心,很爱玩,所以她也认为,何存律是这样的一个人。
更何况在美国念书的留学生,假日的活动不是派对就是夜店。
所以她总不明白,他为什么不爱跟他们一起去唱歌狂欢,也不明白他为什么不沾一滴酒,甚至不喜欢易渺喝酒。
她知道他怕苦,但是只是因为怕苦吗?
后来她才明白原来他的父母就是因为货运司机酒驾过世的。
他不爱玩,对感情一点也没有兴趣,要不是因为他当初想要替父母伸冤,找上徐顾,找上她,也许对任何人他都会保持着他的孤高冷傲和漫不在乎。
她不敢说她爱他,因为她也对爸爸造成他父母的悲剧而感到罪恶。
她甚至也憎恨过爸爸,为了身为爸爸的女儿而痛苦难受,但每当她被何存律拥抱着的时候,却那么感谢她的父亲,感谢他让他们相遇相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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