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何存律回头盯着易渺的脸,思考了一下,「我叫车送他回去。」
她点点头,等他叫好车,她把车号用简讯传给陆振宇。
「我送你回去。」何存律说。
「好。」
回家的路上,易渺一直沉默着,存律在停红灯的时候侧头看她,「在想什么?」
她收回窗外的视线,牵着他的手,「我在想,从以前就知道生命很无常,可是当真的身边发生这样的事的时候,却忽然觉得,人生好像不止无常,而且无常的猝不及防,无常的好可怕。」
绿灯,存律轻轻踩下油门,前方路况很顺畅,但他稍稍放慢了速度。
「我大四的时候,有个教授是专门研究经济韧性相关的内容,他受邀去纽奥良当地政府参加一场经济会议,因为我是唯一一个在他课堂上不会睡觉的学生,他就带着我一起过去了。」
「参加完会议,我在回饭店的路上遇到一大群的乐队在奏乐,演奏的音乐非常轻快,听起来很快乐,他们一群人在路上跟着音乐跳起舞,整条街都很热闹。」
「当时我以为是当地有什么传统习俗,后来一问之下才知道,原来是有个人家的男主人几个礼拜前因为心脏病发过世了。」
易渺看看他,「是丧事?」
「嗯。他们把丧事看成一种喜事,因为能够解脱世间的折磨,不必再为了人间的俗事烦恼。」
她低头看自己和他握在一块的手,心里很认同这样的习俗,「人一直活在很多自己给的限制里,牵掛的限制,捨不得放手的限制,束手束脚的。如果谁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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