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渺好像整个人被针刺了一下,转过头看着表情依然平静的存律,感觉好像刚才那句话不是他说的一样,与他毫无相干。
「你说什么?」易渺装没听见,又问了一次。
存律沉默着。
你什么时候才能爱上我?
他好疲倦,再这样下去,他真的煎熬地受不了。
明明当初就是要让她毫无保留地爱上他,但是现在为什么是他想要投降?
好疲惫。
存律忽然头痛了起来,稳着方向盘,咬着牙对易渺说:「帮我拿抽屉里的药。」
易渺很快也很熟练地打开抽屉,拿了药罐,倒出了两颗药粒递给存律。
「你还好吗?」易渺看着他发白的嘴唇问。
存律吞了药,又静了一阵子。
「你最近是不是开车特别容易头痛?」易渺一边观察着他的脸色一边问。存律的额上冒了些汗,但他的态度却还是保持着温和淡定,脸容没有多少变化。
「嗯。尤其跟你在一起的时候。」这是实话。
每每看到易渺,存律除了想起自己的父母,除了想起她的父亲,除了想起他要的完成的事,剩下最多的,就是对她的亏欠。一天一天更深,一天一天更觉得这陌生的自己好像早已面目全非。
曾几何时,他开始分不清自己说的,到底是谎言还是实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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