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情绪。
「还疼吗?」破天荒,沐慕竟然听出这骄傲的如孔雀的男人竟然用懊悔的语气关心她。男人小心谨慎的替她找好舒服的姿势依偎在自己胸口,温暖的大手替她把毯子拉好,又覆盖在她按在颈上的小手。
沐慕摇了摇头。她并不想多说什么,她明白这男人在爱情里一定是危险的,但他无法自制,这虽然不能成为他的藉口,可面对有心理疾病的人对于身边人的态度会很敏感,尤其萧何慎又把她视为全世界,而且精神病患是极度需要他人支持的,照顾和陪伴虽然累人,但不能就这么自顾自地走开,这对萧何慎的状况没有任何好处。或许对这世界也是。
「慕儿……我很抱歉……」男人偏过头埋进沐慕的颈窝,蜻蜓点水般的吻细细落在她紫青的患部。
月色佐以星光,柔软的光线如轻纱覆在娇软的人儿身上,她就像精灵,以露水与盈盈月光维生的精灵。水润的墨瞳无声望尽他眼底,萧何慎爱死这种一眼永恆的错觉,只觉自己像那些不经世面的小伙子初尝一罈陈年老酒,柔和又强烈的酒气薰的他如痴如醉,久久不能甦醒,只想一头栽进酒罈里。
沐慕的眼神没有责怪,可她脖子上的瘀痕使萧何慎心脏一阵阵抽痛。这是他有生二十八年来第一次感到懊悔。他从来不会自省,可这次的争执却让他不得不低下头懺悔。他爱这个女人,他清楚自己是绝对不可能伤害到他,萧何慎以为自己做得到,可是猫儿赛雪玉颈上的瘀痕如五寸钉扎在他胸口,天知道他有多后悔。
「虽然有被吓到,但你确实没伤到我。」沐慕从来不是矫柔做作的女子,她一向有话直言,忠实表达自己最真实的感受,在敏感处又能婉转不伤人。或许也因为这样才令萧何慎如此安心。
他们现在把车停在渭阳市近郊,本来说好要带沐慕去洛阳看看,却因为刚刚的事件取消了。附近没什么殭尸,四五个在废弃车旁边游荡,大概又是运气很差的旅人,避开洛阳市人口密集的地方,想在这个小镇补充点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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