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又在为自己的会错意笑了,骑上野狼,我们啟程回家,到我家门口时,他问:「下午要不要去看机车?」
「改天好了,谢谢。」
这样婉转应该行,我可不想下午又见到他,这一天见三次是很熟很熟的人才会做的事。
「那你赶快进屋去,很热。」他压紧斗笠,挥着手。
看着他在炎阳底下的模样,斗笠跟他很衬,不突兀不难看,不由得笑了。
他看得一呆一愣的,我却在下一刻立刻跑进屋去,心底咚咚咚的,觉得他的反应实在也好笑,到底是多缺朋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