臂,笑出声。
“笑什么?”
“我又没说他一定是故意的,你是说给我听还是说给自己听的。”石羚说着塞给他一个易拉罐。
天才就是爱钻牛角尖。
他有意推诿:“我不喝酒。”
“苏打水啦,我才不会在混乱的时候用酒精麻痹自己。”她下巴一抻,朝后半仰,凝望雨后灰蓝的夜空。
话里话外似有所指,又抓不住马脚,叫人无所适从。
指腹摩挲拉环边缘,邢湛头一回放下偏见,耐心发问:“你到底为什么要卷进池向东的案子里?”
掺杂气泡的液体涌进肺腑,辛辣刺激她轻咳两声,歪头猛吸了口烟,认真想了想说:“因为石羚……是个勇敢且有大无畏精神的人。”
是什么阅读理解题吗?
万万没想过的答案,人居然还能这么自夸,邢湛愣住。
“我饿了,去吃点东西。”她捻灭烟蒂,低头蹭了蹭眼角,“走吧。”
起身间,零星微弱的灯光,碎金般落入她双瞳,拒绝的话就这么堵在了邢湛喉咙口。
天冷,小吃店没什么人,沉之桃正卷闸门准备收摊,老远瞧见一男一女,戏谑地眯起眼。
两碗水饺端上桌,震得头顶乌灰的灯泡前后晃了晃。
石羚早已前胸贴后背,抄过勺子,顾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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