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离开了那凋零的树下。
向日手中紧抓着的礼物,彷彿正在毫不留情的嘲笑着主人的愚昧,以及他的自作多情。
他可以哭的,他甚至可以抓着那人大闹一场,逼问着对方,问些没什么意义的话,可是向日什么都没做。
只觉得有千言万语想说,却是硬生生的卡在喉咙,在酸楚涌上鼻头后,把那些话都吞回了肚子内。
那刻,只觉得自己不再值得被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