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拗不过米迦勒,加百列无奈的被他半拖半拉带开。
「该隐进来坐坐吧?」布莱克看着他的脸色,小心翼翼的开口。
该隐叹了口气:「嗯。」
宫殿里一如外边一般,都是纯白的色调,乾净的让该隐觉得有些刺眼。
布莱克带着他走到一间房内,靠窗的位置摆着玉石雕砌的桌椅,落地窗外是百花盛开的美景。
两人一左一右入座。
布莱克双手撑着脸颊:「该隐,东方好玩吗?」
「你怎么第一句话还是问这个?」该隐望着窗外反问。
「嗯?」布莱克在发愣过后,猛然意识到该隐的意思:「啊、啊啊啊!那封信居然变成我的遗书了?我担心的真的成真了啊啊啊啊!这太羞耻了!我的遗书竟然是写给一个血--」
该隐瞥了他一眼。
「我道歉,我真的没有贬低血族的意思,我口误,我觉得很荣幸。」布莱克立刻改口。
该隐也没有继续这话题:「现在呢?你改变你的想法了吗?」
「嗯?」布莱克不解。
「人们虽然有善的一面,但是恶的那一面同样如影随形,只要一个闪神就会遭殃,你发生的这件事不是一个很好的例子吗?不论过了多久,这种事情都只会一而再再而三的重复,没有尽头,无限循环,不会有所改变。」该隐的手指轻轻敲着玉石桌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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