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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来整个晚上发生了太多事,他总觉得身上沾满了各种疲惫,需要放松一下,二来就是他需要整理一下思绪。
他两次遇到袭击,对方都对他说了莫名其妙的话。
布莱克肯定这之中必定是有理由的,可是为什么?
第一次遇到血族时,他甚至连血族的存在都不相信,但除了之后跟该隐一同合作是他唯一有接触血族的事情之外,他也想不起来有其他可能让自己成为目标的理由。
这么说起来,一开始在教宗书房里谈到他遇袭时,亚瑟和该隐也对此事感到意外,之后他先离开去和枢机团报告自己要跟该隐合作的事--
该隐和亚瑟还有另外推论过这件事吗?
但想起亚瑟,却又让布莱克的心情有些低落。
他伸手挤了沐浴乳抹在身上,在抬手碰到背上后,传来了一阵刺痛。
啊、大概瘀青了。
他试探性地用手指按了按同个地方,又是让他倒抽一口冷气的疼痛。
放弃了再去碰那个位置,布莱克搓了搓脖子,然后突然愣住了。
『圣水的话是不实用,除非哪个笨蛋血族闻到味道还是把它喝下去,不然只是表面接触的杀伤力很小。』
这是该隐说过的,圣水喝下去才会造成血族的伤害。
而他刚才开玩笑要喝他的血后,也说了布莱克在教会已经有段时间了,所以在他的血液里都是圣水的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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