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隐追出教会之后,气息已经非常远了,他烦躁的嘖了一声。
但现在入夜没多久,他不可能留布莱克和那个受伤的神父在这,如果说那群血族没有放弃每天晚上杀死一个神职人员的坚持--特别是,如果这件事关係到教廷联手的那群人,要趁机做上教宗的位置的话,现在是最好打击另一派的人的时机。
该隐转身走回教会内,在祷告堂外遇见了刚好要来追自己的布莱克。
「该隐。」布莱克迎上前,看该隐走回来不是解决了就是对方跑了,为了避免尷尬,他并没有提起这件事:「你的伤--」
该隐稍微扯开了袖子上破损的裂口,手臂上已经没有任何伤痕了。
布莱克松了口气。
然后他就想起了另一件事:「该隐,我们得送神父去医院。」
该隐一脸不愿意:「他已经没伤了,只是贫血。」
「只是贫血也不能--」布莱克要抗议。
「我不要紧。」神父的声音响起。
见到神父很勉强的靠着门站着,布莱克连忙上前搀扶:「这样怎么会不要紧!」
「他说的也是,我现在的伤好了,去医院也不能做什么。」神父看向了该隐,然后对着布莱克说着:「我只需要好好休息一晚就行了。」
布莱克转头。
「我知道了。」该隐不耐烦地叹了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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