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是被谋杀的。」米迦勒回答。
「这不是天堂的失职吗?」该隐冷冷一哼。
「这点我不否认,确实是我们的疏失,我们也对造成的状况感到抱歉。」米迦勒承受了他的讽刺:「但现在不是追究责任的时候,我们应该专注在接下来该怎么做。」
该隐叹了口气:「要怎么做?」
见他配合,米迦勒也不拐弯抹角:「教廷现在应该乱成一团了,这种时候有心人士一定会把矛头重新指向你,你就代替血族的身分出面保证和平条约依旧作数,我会当证人。」
「等等。」被晾在一旁的唐纳德到现在才回过神:「虽然我知道您是长老,但是其中一个氏族的长老不代表可以代替全血族--」
他的话在米迦勒意外的神情下硬生生的收了声。
米迦勒看向那个还是把帽沿拉得低低的人:「你是睡得太久,连自我介绍是合作的基本守则、人与人之间的基本信任都忘记了?该隐。」
这一声呼唤出来,周围瞬间陷入了比先前更加深沉的死寂,然后突然而起的躁动声远远大于听到有神职人员混进来、或是唐纳德问该隐是哪家长老时的吵杂。
「多管间事。」该隐低声咒骂,强忍着那几乎衝破耳膜的吵闹声,脱下了斗篷的帽子:「安静。」
所有血族噤声。
银色的发、血红色的眸子。
该隐的模样一如所有血族想像中的样子。
那个传说中,他们所有人的始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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