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似乎被阴鸷的鹰隼盯住,一种强烈的危机感包裹了全身。
“是什么案子会牵扯到本州牧!”管亥死死盯着田石头。
田石头淡淡一笑,让开侧身,往后面一引:“等管使君到了御史台,自然就知道是什么案子了,现在只需要跟我们走就可以了。”
管亥沉默一会儿,随后道:“某可以配合,只是此事太过突然,某尚有些私务需要安顿,可否宽限两日时间。”
田石头只是平静地摇了摇头,态度已经不言自明:“管使君最好还是主动配合,若是让我们采取强制手段,那时候便是一点体面也没有了。”
管亥闻言浑身一震,终于是不得不认命了。
却见他一抖衣袖,看了一眼周边的青州官员们,沉声说了句话:“尔等不必惊慌,本官不过是配合办案,审理清楚也就可以顺利回来,在此之前,青州事务便交由你们经办,尔等所行诸事切记要谨慎细致,莫要出现什么错漏,若是坏了民生,那可就不美了。”
诸多官员皆是行礼回应:“吾等知晓。”
管亥点了点头,这才看了一眼田石头,抖了抖袖子冷哼一声之后,便往前走去。
直到现在,管亥也没有想明白,科举舞弊案虽然不是什么小案子,但是怎么会弄得这般大动静,御史台这样行事根本就没有留下一点面子,摆明了是要往死里去办了。
难道一个舞弊案,就让自己堂堂青州牧落马,这岂不是太过可笑了?
理智上管亥怎么也觉得此事不合情理,他应该相信自己可以顺利渡过此劫才对,但直觉上他还是难以抑制地有种不安,这种不安的根源,还是在于那调查令上国相印和许辰的签名。
很快,管亥就被带出署衙,而紧随着他被带出来的还有一人,正是刚才进来报信的管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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