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辰看着众人,叹息一声感慨起来。
“以现在而言,小民在粮税财税遭受盘剥时,他们该找谁申诉去?若又有官府纵容之帮会欺压小民,他们能如何自保?又或者碰到恃强凌弱的不法之事,他们又该在哪里伸冤?”
这一次,许辰接连的几个问题,更是让众人沉默下去。
这么一说,他们就听懂了。
在场之人除了太史慈算得上是寒门,其余众人无不是曾经大汉的底层草莽,许辰嘴里的小民,就是曾经的他们,这一下就让他们代入进去了。
只要认真思考一下,很快就能发现一些可怕的事情。
县令是朝廷运行的基础官员,也是官员体系中最为边缘的层级,但即便是这样的“小官”,实际上在本地也是一手遮天的存在,小民只要抬头看去,就必然是县令高高在上的俯视一切。
说句不好听的,以前尚有本地豪族与县令拉扯,而现在天下豪族尽数清洗干净,州郡长官依然还掌控地方上一切职权,反而再也没有了任何掣肘,实质上变成了地方上的土皇帝。
这种时候地方吏治如何就全看州郡长官对教义还有几分忠诚了。
州郡长官忠于教义爱惜子民,百姓倒是能够安稳生活生产,但若是州郡长官在权力之中迷失了本心开始鱼肉一方,那么地方百姓面对的将是完全无法反抗的黑暗世界。
不论是地方官府开始巧立名目盘剥百姓,还是勾结商人帮会欺压底层,又或者是违法乱纪谋取私利,都不会再有任何制约。
如果一种制度最后需要完全依靠官员的個人品行道德决定吏治好坏,那这种制度必定不够合理。
这个时候,陆平终于是点了点头:“若是依照教主的想法,钱税治安刑名诸多治权从郡县长官剥离出来直接对中枢负责,以后郡守县令确实不能完全为所欲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2页 / 共5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