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从椅子上提起,与自己鼻子碰鼻子,「在这个屋子里──在我的地盘上──只有我他妈的可以问你问题──你没有资格──没有权利──问我任何狗屎问题──懂吗?」
他从腰套中抽出刀子,抵在昆斯先生的脸上。
「虽然你的脸颊没什么肉,但我想我们依然可以找到适合刻字的地方……好帮助你记住身为客人的基本礼仪,是不是啊,昆斯先生?」
昆斯先生依然无动于衷的看着克雷。而戳在他脸上的刀尖,已经陷进皮肤里,鲜红的血珠子顺着刀锋滴落。
米洛紧张的看着两人,时间像是过了一个世纪那么久。
「恕我失礼了,如果你坚持的话。」昆斯先生面无表情的开口。
克雷喷了一口气,嗤声笑了出来。
「哼,老头子就老头子,还那么爱面子,像个娘们似的。」他鄙夷的冷声哼笑,松手放开昆斯先生,让他重心不稳的跌坐回椅上,接着转身,撇下米洛拂袖而去。
大门的方向传来『砰』一声巨响,克雷将门狠狠甩上,接着对守卫咆哮,要他们看好木屋。
米洛被拋下了,他紧张的待在角落一动也不动,要是克雷孟特在,她绝对不会丢下他的……克雷把他丢在这里,是要他待在这里,还是要他自己离开?他不知道!他不知道!
房间里静得可以听见呼吸声,米洛只能紧闭双眼,尽可能将自己塞进墙角里,想像自己是墙壁的一部份,拼命回想与克雷孟特一起行动时的美好回忆……
从他有印象起,母亲就很瘦、很瘦,弱不禁风的,他们会帮忙出去挑水、种田、帮米尔罗先生牧牛羊、顾鸡舍……母亲病了,克雷孟特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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