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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保倾身向前,低头端详那张纸的内容,那是张解除斗犬奴隶契约的声明书,仔细说明了这张声明书的主人,确实脱离了所属的斗犬俱乐部,并获得自由,不再与斗犬俱乐部有任何关连。
「唉呀……不过好险有听你的啊,」没等酒保看完那张纸,客人已经又开了话匣子,巴拉巴拉讲个不停:「『抹油在身上』──真是好点子,我原本都以为一个人单挑整笼殭尸必死无疑了,多亏有你啊,嘖嘖嘖,识字的果然头脑就是比较好,可不是吗……」
酒保面色不动的看完整张纸的内容,然后抬头看向客人的脸,他的视线落在雷鬼头傢伙的左脸上,那一大片依然带血的纱布上。
「喔,这个。」男子搔了搔左脸没被纱布盖到的地方,「一个白痴拿刀挥我,没事。」但犹豫了下,又转口问:
「你们这边有没有好用的药膏?」
酒保对他挑眉。
「得到自由,要去应徵有钱人家的工作囉,总得把顏面打理好点吧。」
没再囉嗦,他从橱柜中拿出一个简单的医药箱,推给客人。
那邋遢雷鬼头傢伙丝毫不客气的抓了医药箱,熟门熟路的转身就鑽进厕所自己忙去了。
酒保视线一转,阅读合约旁的那张破纸……看样子,城主的三儿子在徵人……他死气沉沉的眼底闪过一瞬精光。
过了许久,那雷鬼头傢伙从厕所走了出来,皱着眉头不耐烦的咕噥「以后乾脆蓄鬍子算了」之类的牢骚,一边晃回到吧檯前,连续又乾了好几杯,才满足微醺的停下。
「再见啦……不,也许不会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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