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始拼凑吧。」丹努许重操旧业,开始了漫长的深潜与自我修復的作业。
满潮的岸边,因陀罗在崖上不安的徘徊着,而他一道前来的还有俱利磨王与王妃,以及因陀罗成群的侍者们。
「帝释天,行刑中可容不得你插手干预。」俱利磨王拄着长杖,俯瞰着涨潮的海面,语气中威胁意味浓厚。
「哼。」因陀罗捏紧了拳头,却不敢妄动。
「你们还傻楞楞的站着干嘛,还不赶紧服侍帝释天回宫休憩。」俱利磨王妃幸灾乐祸的起鬨着。
「帝释天大人,您的行宫已经重新修茸好了,您不回去看看吗?」
「帝释天大人,溺刑要三天才能见分晓,这样枯等是没意义的,请回吧。」
「帝释天大人,恳请您回去吧。」服侍着因陀罗的一眾侍者们殷勤劝说着。
「吵死了,你们通通给我滚!我就要待在这,我答应过我会等丹努许的,我相信他一定会回来的,我要当第一个迎接他的人。」
因陀罗和衣而坐,志在必行,「丹努许现在正在深海底受苦着,我却束手无策,我要在这里陪着他。」
「帝释天大人……」一眾侍者苦劝无用,只能气馁不甘的瞪视着海面,并忿忿不满的暗中咒毒着丹努许,最好痛苦的溺死,然后变成丑陋噁心的浮尸吧。
对于丹努许,一眾侍者从未抱持好感,甚至可以说是心怀怨恨,因为丹努许的存在只会分走因陀罗对他们的关注,他们爱着因陀罗,他们可以包容侍者间彼此对因陀罗的爱慕,却不能够容忍因陀罗对丹努许的关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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