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了什么,你不是说实验药剂不会对我的身体造成影响吗?」
丹努许净身后,臭着脸本来想要抓着阿须云的衣领质问他,却发现他实在太高了自己根本沟不着,只好转而去凌虐他的衣襬。
「照理来说是这样没错啊,我们也有仔细给你检查过,你身上的确没有损失任何的器官或伤口啊,哪里不对了?」阿须云隐晦的提及丹努许作为男性的象徵尚安在,用不着担心。
「我不是说那个,我是说,我怎么白净得像婴儿一样」丹努许愁眉苦脸道。
「你本来就很白了啊,况且你又有半年之久都未晒太阳,当然是白得像婴儿一样,不对,你甚至比婴儿还白勒。」
丹努许当然知道自己很白,入狱后很长一段时间都没晒太阳了,之后又长时间把自己裹得密不透风的,但他在意的不是这个,「我不是在说我的肤色啊,我身上的疤呢!?」
丹努许入狱后,遭到刑求而在身上烙下的所有伤疤,无一例外全都消失了。
「喔,那个喔,那不能怪我,那是因陀罗的主意。」阿须云总算明白丹努许爆气的癥结点了。
阿须云解释道,有一段时间丹努许都是由因陀罗亲自照料的,某次他帮丹努许擦身之后,主动跑来问他们是否有去疤的药物。
「去疤药?」刚赛跑回来的奈撒特耶擦了擦身上的汗水,不禁沉吟着。
「我记得医会里的确有个傢伙开发了能有效去疤的雪肌膏,怎么,你受伤了吗因陀罗?」阿须云道。
「不是我要用的,是要给丹努许用的。」因陀罗诚实道,「他身上的疤怎么看都看不习惯,若能去掉就再好不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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