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起来像是电影里武打场面的情景,对我们这类人来说只是家常便饭,小菜一碟罢了。
当然,事后咱俩不免被老闆唸了一顿,说再怎么样都轮不到我们出手,要是受伤怎么办!
我被唸的可真冤枉,我没出手啊!
真的出声抗议,反而被老闆赏了一颗栗子,说什么我没上楼避难就是挑衅。
避什么难啊!这种混混值得吗?
我忍不住对老闆做了个鬼脸,说:「这样才是挑衅!」然后拉着阿杰就跑了。
我说的当然不是做做鬼脸这么简单,而是拉着阿杰翘班去,让老闆嚐嚐闹空城的滋味!
我也不怕老闆会生气,我和他可是共患难的关係。自从认清自己的性向后,老闆是唯一一路拉拔着我不放的人,也是少数能让我放松任性的人。
当天我拉着阿杰去外面用了顿晚餐,说要谢谢他的出手相救。
人在外面的阿杰感觉很不一样,没有了在吧台内的疏离感。眼中含着脉脉的笑意,唇边掛着温煦的笑容——是那种发自内心的笑,不是营业用的那种,看了让人很是赏心悦目。
那晚我们聊了很多,工作上的事是不方便拿出来聊,但却聊了很多生活上的琐事,与一些对事物的看法。
当晚我还破例让阿杰送我回去,店里可是没人知道我的住处的,连老闆也只到过我的办公室而已。
从那次之后我们俩的关係就比一般人要好一些。有时没约人的话,我会等到他下班再一起去吃个宵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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