恩拍了拍我。
我这才使力睁大双眼。
在快睡去之际,总是会被缘恩摇醒,反反覆覆约莫十次,再一次恍恍惚惚时,火车来了。
我缓缓站起,缘恩已踏进车厢,我小跑步跟上。
坐上座椅,安置好背包,我声音沙哑,瞇着双眼问:「可以睡觉吗?」
「可以啦,还要好些时间才会到呢。」
「耶……」我轻声欢呼,并慢慢地闭上眼睛。
车厢在铁路上的匡啷声响,一阵一阵安抚我入睡,紧张情绪霎时烟消云散,不知道再次清醒时我们会在哪里?而山里头又是什么样子?
再见了台北,我晚点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