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自己的行为太过衝动了,前方的路遥遥无期。自己不知道还要走多久,却一点食物也没有。想想这些天里,自己偷偷藏在柴房里的水果大概逐渐地腐败就觉得浪费。
但赤狐转念一想,虽然是一段令人想抹灭的记忆,但先前牠在与貉子爬山的时候,不也空腹着挺过来了吗?不会因为过上了如意的生活,就吃不了苦了吧?
也或许是竞争意识使然,赤狐觉得这次少了貉子同行,自己可以按照自己的步调去走,不用理会他人,只需要管好自己即可。心里意识认为现在的条件绝对优于先前,怎么可能办不到呢?怀着这种痛恨着先前的「失败」的比较心态,也意外地助着赤狐继续往上前行。
就这样,过了女子定下的一週期限,赤狐仍然依旧努力地爬着阶梯,而女子也未出现在赤狐眼前,强行将牠带走。
此时,女子正在一面用湖水造出帘幕前,看着显现在帘幕上的赤狐的动向。在她身旁,除了先前在柴房与她交谈的男子,还多了另外一位男性。
那是一位留着白色长发的男子,外表看起来还未过而立之年。
女子转头向着那位白发男子问道:「牠到现在依然没有放弃,师父,您看应该可以将牠放行了吧?」
放行,是因为赤狐照理说早已能爬到山顶,却被她遵照师令、施在中途的幻术给强行挡了下来。虽然赤狐感官上自己正不断地在向前迈进,周遭的景色多少也有一些变化,但那其实都是只是假象,牠已经在原地踏步至少两天有馀。
被称为「师父」的男子先是摸了摸自己的下巴,沉思了一段时间后,开口说道:「让牠上来吧。」
他其实对于考验一隻动物的心性依然持保留的待度,但如果无故将对方赶下山也太惨无人道了。毕竟,不是谁都像他身旁的这位女子,在女子当初还是狐狸之身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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