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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人坐在病床旁看着女孩画画,温怀任看见那人穿着月老班的制服,是同校的同道中人阿?不过怎么会在这里?
白发少年站起转身,他绑着小截马尾,皮肤白皙,面部轮廓柔和,尤其是翠绿色的双眸,如晨光般漂亮。
白发少年轻声,「她还有一幅全家福的画没画完,可以等她画完再带她走吗?」
温怀任看着女孩稚嫩脸蛋带着认真的神情,坐在病床上涂涂画画。
温怀任猜想到一种可能性,「是你给这小女孩续命的吗?」
白发少年歉意的回答:「是我,没想到被抓到了。」
温怀任为少年的所作所为感到讶异,因为天上神明一旦违反规定干预凡间事,是会有神罚的,神罚会在违反规定的二十四小时内造成全身性剧痛,他体验过一次,那痛感是度日如年的身体绞痛。
「为什么?」
「他父母红线是我牵线的,这孩子我从小看到大,不忍心看他那么小就离世。」
温怀任看了看少年和小女孩,「好,我等到他画完图再带走。」
「谢谢你。」少年的眉间舒展开了,露出柔和的笑容,窗边的光正好照耀进来,彷彿渡了一层光在他身上。
「我那刻觉得,程熙就像是个真正的神明。」
「他本来就是。」段翊晨对温怀任少女式的发言吐槽。
「闭嘴啦!你这样让我说不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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