埋头作画时,浓密的睫毛又会在细腻的皮肤上打下扇形的阴影,动静之间,风姿绰约,令望舒为之心悸,为之向往,为之神魂颠倒。
有一次画玉兰的时候,江筠因手腕无力,怎么也画不出老树的干枯硬朗,望舒便握在他握笔的那只手上,代为出力。那一刻,他们靠得是那般亲近,近到望舒能感受到师娘的体温、嗅到越来越馥鬱的体香,他甚至发现师娘的脸颊微微泛红,神态里都带了抹撩人的娇羞,不禁就看痴了。
「好了,我累了,今天就到这儿吧。」师娘似乎是察觉到了什么,突然一下甩开他的手。
那天晚上,望舒悄悄来到师娘的卧房外,听到房中水声清越,隐隐掺着低低呻吟。望舒好奇地戳开窗户纸,便看到他师娘坐在浴桶里,酡红着脸、迷离着眼,双手在水下规律地动作着。望舒也是男人,他知道师娘在做什么——师娘正在自慰。这具因怀孕而日益丰润的身体,宛如一朵开到荼蘼的艳色牡丹,又像一颗成熟到几近腐烂的饱满浆果,那么魅惑、那么诱人、又是那么,饥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