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都是塞北的汉子嘛,心肠直,拐不来弯弯,将军顶多仗着比他们帅一点,在姑娘们面前会装得斯文一点,可一回到营里,还不是跟他们一样光着膀子喝酒打屁说脏话。而今,他都已经习惯了面具下的生活,更别提遭逢这么多剧变的将军了。他实在难以想像,将军抱着自己,用家乡话说「谢谢你,乌恩其」时,心里正经受着怎样的煎熬;更难以想像,将军现在又是强忍着多大的痛苦才能表现得这般平静淡然!
平静地走到寧王身边,平静地让寧王牵起他的手,平静地把这只手放到另一个男子的手中,平静地依偎在那个男人怀里,等待最后一曲的终结。跟王府里养的任何一个美人无异,都是乖巧,温顺的社交工具。
男人捏着江筠的下巴,桃花眼里笑意溶溶,凑近问他,「为什么一直不说话?」
江筠只是看着他,不做声。
倒是一旁的寧王急了,「喂,你手轻点,我都跟你说过了他是个傻子,脑子不好,反应慢,伺候不好人,你偏不信。」
仿佛是为了证明寧王所说属实,江筠弱弱嘣出一个「痛」字,这反应是够慢的。
男人却仍不放手,反而低头咬了一下江筠鲜红的下唇,曖昧地说,「都痛过那么多次了,还怕这一次?一会儿让你更痛。」
说完竟然一把横抱起江筠,问寧王厢房在哪儿?
寧王起身拦他,「舅舅,还有精彩节目呢,这么着急做什么?」
男人斜睨着他,「你这精彩节目都排到明天天亮了,当我不知道呢。现在新娘来了,我赶着洞房花烛夜,谁要陪你看节目?」说完绕开寧王,起身就飞走了。
寧王飞身直追,「说好不抢人的,你把人往哪里带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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