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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轻轻地搭了他的肩,「加油,你可以的。」
我们抱着看好戏的心态从下面看向那列在弯曲铁轨上快速奔驰的云霄飞车,我们能听到夜辰鬼哭神嚎般的惨叫。
「忧……你真是一点都没变啊!还是那么喜欢整我。」他脸色有点惨白,「欸嘿嘿,有吗?」我尷尬地笑了几声。
「那就别怪我无情囉!」他诡譎一笑,我才惊觉大事不妙,「夜、夜辰?」我汗顏。
不伤和气的捉弄,距离又减少了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