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娘去见阿父。”
郭萍心中七上八下,勉强道好,与女儿一起去了后院。五月天气炎热,樊况半躺在梧桐树下乘凉。
这里南北通透,清风徐来,幽静凉爽,他身侧立着一位侍奉的家奴。家奴遥遥见了女君与女娘,忙提醒主君,将人扶起坐着。
樊况远远冲女儿招手,眉开眼笑:“阿嫽回来了。午饭用了吗?”
樊嫽笑道:“阿父,我用过午饭才从宫中回来的。”
郭萍神色凝重,将家奴挥退,樊况见状笑脸即刻转成郑重,问:“阿嫽,你……是宫里出了什么事情吗?”
樊嫽看了阿娘与阿父,声音有些发颤,将缘由简略地与父母说了。
郭萍听完又惊又喜,竟然落下眼泪,执着樊嫽的手,道:“我就知道阿嫽是个有福气的。”
樊况先喜后忧,道:“这是阿嫽你所愿吗?”
樊嫽闻言,坚韧的眼神盯着阿父,点了点头。樊况见状,不好长叹,与女儿徒增烦恼,详细问了选聘情形,知道这次只有女儿一人,心中担忧稍减。
樊况叮嘱她道:“你入了宫,不可骄傲跋扈,要恭谨肃穆,诸事小心。”
郭萍笑道:“你知道什么?宫中就阿嫽一个世家女,将来……有大造化呢。”
樊嫽摇摇头,道:“阿娘,阴废后也比皇太后先进宫。”
郭萍闻言,默然,半响道:“这宫中可见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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