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称某姑,年少称某妹,哪有人会一张口就把小字说出来?
宁昀于是不得不重新问道:“你姓什么?”
女孩摆手:“姓什么无所谓,总之叫萦。”
她身旁随侍的黑衣小僮看起来更加坐立不安,嗫嚅着几度张口,又怕主人再责怪他弄丢了文牒,不敢说话。
女孩想了想,似乎也意识到让一个陌生男子如此称呼确实有些不妥,勉为其难道:“我原来的文牒上叫李慕萦,你便这么叫我吧。”
“这位小公子呢?”宁昀望向一旁的黑衣小僮。
女孩道:“他没名字,你就当他姓车吧。”
这场冬雨终于停下时已近午间,几人结伴上路。
一路向洛阳走去,路上难免攀谈几句。女孩神采飞扬,只道自己是第一次来洛阳,家中兄长正在开封府,不日便会前来与自己汇合。
宁昀不动声色,只道:“你家长辈放心你独自在外游历么?”
李慕萦摆了摆手,“我与兄长向来形影不离,若不是有要事要办,哥哥也不会和我分开。”
说罢她又狠狠瞪了小仆一眼,吓得小僮惊弓之鸟般一缩脖子。
据说主仆二人路过邙山时,她听到传言说福王世子墓中藏了许多珍奇宝物,一时好奇心起,把行装留给小仆,自己下了陵寝去一探究竟。没想到她满载而归,小僮却因为一时贪吃而把他们的文牒弄丢了。
离城门还有些距离,几人已听到有嘈杂的人言和马嘶声。女孩奇道:“怎的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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