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兰朔又仔细看了看,才道:“我对玉的研究不多,这块玉佩的做工并没有特别细致,花纹也看不太出年代,但水头和颜色极好,质地绝对可以媲美和氏璧。”
闻言,他好像极淡地笑了。
“是吗?这是寄给小萦的,”谢怀月垂眸,声音淡淡,平静得让人脊背发冷,“来自故人的东西。”
在谢萦摩拳擦掌准备出发的时候,来自南北的两股气旋也同时在东北地区汇聚。强盛的暖湿气流笼罩了黑龙江,暴雨转为冻雨,最后又转为连绵不断的大雪。
这样罕见的极端天气下,直飞大兴安岭的航班已经全部停运,他们只能从呼伦贝尔的海拉尔机场落地,再开五个小时的车到达伊尔施。
两个小时不到的航程,落地时谢萦的手机就收到了一连串的暴雪预警短信,级别已经由蓝色转为橙色。
一月份,大兴安岭旅游本来就是淡季中的淡季,再加上这样的天气,连本地人返乡都被迫错峰,飞机上空空荡荡,一眼望去,旅客用手指头都数得出来。
然而下飞机的时候,谢萦并没有关注这些,因为她的关注点全部集中于——
冷!
零下十五度,非常直观的、大开大合的冷,寒气直达血液,每一口呼吸都带着白气。
谢萦已经穿了很厚的毛衣和羽绒服,被哥哥里三层外三层地裹成了一个毛线球,就从停机坪到大厅里的的这几步路,还是冻得浑身哆嗦。
兰朔安排的车已经等在机场外。纯黑的丰田陆巡,在这样的大雪天气,只有这种性能的越野车还能正常上路。到大兴安岭还有五个小时的路,车上本来配了司机,谢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5页 / 共6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