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一起拆着玩。
当晚回到县里,两人一鸟坐在客厅里开了个短会。
其实谢萦怀疑鬼车的智商可能听不太懂,不过为表重视,她还是提着鬼车的脖子把它一起拽了过来。
为了节奏和押韵,船工号子都经过一定程度的精简,脬子滩的“规则”也不例外。
两人拿着笔记本,一条一条对照着译成明确的白话。
“第一,纤绳是一种藤条。纤绳是粗糙的,没有皮和肉,也不长骨头……呃,”念到此处,少女顿住,觉得有些恶寒。
这是什么意思,难道纤夫弓着背拉船时,不知不觉间,手里的纤绳会变得滑腻温热,像人的皮肉一样吗?
“第二,人应该有两只耳朵、一张嘴和一只鼻子,而且头发不会和眉毛连在一起。
第三,拉纤的人是不穿上衣的。如果有东西穿着白布或者麻做的衣服往船上爬,那不是纤夫。
第四,水下是漆黑的,即使睁着眼睛下水,你也不会在那里看到任何风景。”
前四条虽然内容诡异,但表达还算是明确,后面的话却开始让人有些费解。
谢萦想了想,先捡出里面相对明确的话来看。
“第五,感到没有力气的时候,可以吃些东西。把豆腐一切两块,在船头船尾各放一半。
第六,如果在水中迷路,可以唱着船工号子问路,但只能问一句话。人说的话不一定是真是假,而鬼一定会说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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