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曹操一样,具有相当深的城府,永远能保持理性的踩在利益点上思考。
「我们没有决定性的证据。」老师叹口气,「唉!育书,我相信你,也相信那块电路板是对方偷的,但他就这样气定神间的绝口否认,真的也拿他没辙。这世界上本来就有很多不公平的事情,别太鑽牛角尖了。比赛只是一种认可的形式,那真正的收穫和实力还是在于你。」
面对这种情况我也束手无策,和老师吃过晚餐后,我们就搭车回台中,老师说接下来他有很多检讨报告书要写了。
离开会场后,那份挫折感就一直留在心中,以为它会像我手腕的伤口一样,血红色的疤痕慢慢癒合,合群的变成皮肤色。但它却是日以继夜的不断扩大,黑暗侵蚀的范围大到等你察觉时,已经是无可挽回的地步。
很多时候,我觉得自己能把很多事情完美的操控住,让它能顺利的运行,但结果往往都不是自己想像的那样,人生不像程式码那么规律。我突然觉得自己什么事情都做不好,我不断地让所有人失望,我无法像老师说的这么豁达,我只要没有事情做时,内心那股挫折感就不断地扩散,从心脏慢慢延伸,侵蚀我的胃、肺…让我无法呼吸。不,没事的,我没事的,即使这样告诉自己,但不安还是涌入身体,我觉得自己的身体摇摇欲坠,喉咙酸酸的,感觉非常想吐。
这和之前情形类似,但比上次更严重,能阻止极度不安的情绪只有不断找事情做。
拚了命的念书,直到失去意识的趴在桌上睡着。或是一直在整理房间,像是某种强迫症,东西要在本来的位置上,只要进了房间,即使东西偏离原本的位置一些,就会感觉浑身不对劲。
我变得不爱说话,江裕轩找我去福利社,整个下课十分鐘我们都没交谈过一句话,我把自己关在牢笼里,虎视眈眈的看着这个世界,看着这残破不堪的世界。当时在伊甸学园的时候,吴筱慧是不是就用同样的眼神这样看着我,那天所有的细节我记得一清二楚,室内灯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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