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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我过着六年的等待生活。
第一封信,很薄,薄的只有一张信纸。当我打开时,我相信我的决定。
等我。
欧阳太太留
只有七个字,但这七个字已经说明一切了,因为欧阳太太要欧阳先生等她,就算一辈子也要等她。
自从收到那一封信之后,我开始慢慢的重新生活,直到爷爷的死去。当时我的「重大打击后症」復发,爷爷是我最后一位家人。我的家人一位远在异乡,一位已经去世,文祐知道的精神状况,所以在爷爷丧礼的第三天赶来。也好在文祐赶来,那一年是我人生中最痛苦的一年。
虽着毕业,当兵,退伍,工作。我的生活慢慢重回轨道。这些经歷让我变成熟了,所以我改用其他的方法对曼媛的思念。曾有几次衝动跑到小港国际机场,我想马上买一张机票到波兰找曼媛。
不过秀哥说还好没这么做,不然一定扑空。因为曼媛到波兰后与美国明尼苏达大学医学院进行交换学生。所以就算把波兰全翻过来也找不到曼媛。
而人生的命运安排的很有趣,就在曼媛出国后的第四年,我们的大屏障消失了。
大家会很好奇屏障是什么,那是一个人,他就是周父。
当秀哥跟我讲这件事时,我发现他比我高兴。秀哥说,周父是死在一个女人的床上,当时衣冠不整,想也应该知道发生什么事。而那个女人年纪尽比秀哥还小。
这一点让大房最难接受。周父一死,大房马上推派秀哥的大哥撑管医院。而周父的死亡之迷也被拿来当八卦新闻抄作。秀哥的大哥为了顾全周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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