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我的额头,下了车。
我摸摸被弹过的额头,又看了顏昱伦逐渐缩小的背影,我必须承认心里有些暖暖的,从顏昱伦拉着我到公车站,又在下车前要我记得他喜欢我就好。
摊开那充满有关顏昱豊喜好的笔记,我想我再也不需要它了,而我想当时我上网搜寻到的不是天菜学长,而是顏昱伦,因为这些嗜好都是顏昱伦会做得事,或许是我眼花,将两人的名字搞混了。
我想范允之那时说的话,我好像又懂了一些。
我拿出书包里的金莎巧克力,因为范允之的话我在上学前买了一盒,我拆开包装拿了一颗来吃,很甜很香很纯。
喜欢真的就像巧克力一样,让我觉得甜甜的,意犹未尽还想再来一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