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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说欺负,许殊现在被男人压在身下,手脚动弹不得,到底是谁在欺负谁。
裴星阑望着自己哥哥如雨雾的森林般湿漉漉的眼神,眸色只是稍微暗沉了下,就恢复了与往日无异的淡定自若的样子:“哥,你不是不信我的话吗?快起来,我马上会证明给你看。”
从纽约到温城有七个小时的时差,裴星阑回来后浅短的补了一觉,现在觉得整个人都精神极了。
他带着许殊急匆匆的下了楼。
外面还在下着雪,细雪簌簌,屋内昏黄一片。
许殊摁耐住心里的激动,随意披了件外套,就顺从的跟着裴星阑往外走。
“我们要去哪儿?”
“秘密”
许殊现在怀着孕,腿脚没走一会儿便酸痛的厉害,他微微扯住了裴星阑的手:“你总要先告诉我些事情,比如,我们几点能回来?怎么过去?或者说要不要让陈列先…”
“不用不用不用”裴星阑闻言,轻轻捏了捏许殊的手,他把他抱进怀里,低头往许殊光洁的额头上面认真的亲了亲:“我们要去的地方很近,很快就到了,所以并不需要任何人一起陪行。”
两人从家里出来,肩并肩的走到车道上。
外面的风雪那么大,苍白的雪花落下,他们几乎要被这股无名的浪潮淹没。
时间在顷刻间仿佛追溯到许殊去曼城的第很多年。
那时,他一个人形单影只的流落在异国他乡的街头,身上不仅分文没有,而且记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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