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体尚未得到满足,尤其是前穴的空虚让许殊忍不住夹紧了双腿,以臀部为中心,双腿向内蜷曲,整个人像煮熟的虾子那般身体完全折迭起来,为了防止自己摔倒,他还伸出一只脚踝,勉强勾住自己旁边向内凹陷的盥洗池。
穴内的指头逐渐从一根,变成了如男人肉棒粗的两根,三根。
可即便是这样,许殊仍旧觉得不满足。
他渴望着男人的侵犯,可是他怎么可以?怎么可以如此下贱,一而再再而三的臣服在男人胯间,婉转承欢?
许殊又想起刚刚那个小护士曾说过的话。
一个头戴鸭舌帽的男人……
他从来没见过裴星阑身边曾经出现过哪个头戴鸭舌帽的男人。
是秘书吗?
许殊想起那日在医院,曾和他有过一面之缘的陈列,虽然两人先前在曼城也无可避免的遇到过几次,但许殊那时心里还怨着裴星阑,他满脑子想的都是如何从对方手里快速逃出去。
哪还有精力去想别的事情。
一个头戴鸭舌帽但男人。
突然,许殊脑子里迅速窜过一抹熟悉的人影
许殊的耳根发烫,嘴里还小心翼翼的把自己已经湿了一半的内裤放进牙槽里咬着。
他自慰的动作本就青涩,更何况现在能满足他欲望的,也只有他一直以来都视为畸形怪物的女穴。
因为心里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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