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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资舟自诩自己无论何时都没有像今天这样如此狼狈过,然而,于他而言,许殊就是那个特例。
男人往日干净平整的裤腿上如今居然沾上了点只有路丛才有的泥和草叶子,他不甚在意的沿医院走廊的长椅边坐下,伸手把挽至胳膊的袖管放下来。
“要追查当初将许先生卖进来的始作俑者吗?”。
突然,他想起刚才何为问自己的那么一句话。
始作俑者……
不知为什么,听到这句话的温资舟居然觉得莫名想笑,他眼神像钩子似的盯着地面。
还用追查吗?温资舟甚至想都不用想,就能肯定许殊现在所有经历的遭遇都跟裴星阑这个天不怕地不怕,混天混地混祖宗的二世祖脱离不了干系。
只是知道了又能怎么样,不知道又怎么样?
他裴星阑还真是好本事啊,能把哪儿哪儿都搅的那叫一个鸡犬不宁。
手术室外,已经在门口等了两个小时的温资舟忽然神情变得有些恍惚,他面容狼狈的仰起脖子,抬头看着天花板,修长的脖颈喉头微滚。
心道:自己自以为情深的陪伴了当初因为失去记忆而变得一无所知的许殊三年,结果到底还是抵不过他与裴星阑小半年培养出来的感情。
还有谁比他更傻逼。
许是刚刚淋过雨,温资舟现在的脑子还尚不清醒,他望着医院走廊里那被擦的几乎能反光的天花板,皱了皱眉,良久,还是选择闭上了眼睛。
等待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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