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成的玉兰发簪,摩挲把玩几番,轻巧道:
“我可听不得这样威胁的话。”
“好了,被你耽误了这么久,我可得快些去找宜君了。”
在他的身后,徐觉光逐渐化为齑粉,随风飘逝,只余一地琳琅珠翠。
直到推开破败茅屋的房门,入目之处一片空荡,蓄青嘴角那抹胸有成竹的笑容骤然僵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