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窝囊模样,轻鄙的同时来了几分兴趣——左右他也要给姜宜君一些潜逃的时间,不如拿他打发过去。
“连姜府的仆役都逃了个干净,徐夫子怎么会在这里呢?”
“我,我……”
“该不会是来救姜老爷的吧。”蓄青抱着手臂,眯起眼道。
徐觉光仍不敢抬头,抖着苍白的唇:“是,我,我是想来救他的。”
“那姜老爷人呢?”
蓄青向前一步,徐觉光便如惊弓之鸟,慌忙地撤后几步。动作间,一串柔润玉白的珍珠璎珞砰的一声落在了他两腿之间。
“喔——原来姜老爷变成珍珠了。”
蓄青仍是笑吟吟的,徐觉光却是被吓得当场跪下,连连磕头,“求蓄青师父饶我一命,我只是一时财迷心窍……出去后我什么都不会说的,求您饶我一命……”
“徐夫子真是折煞我了,既然是姜老爷的藏品,我又有什么资格审判呢?唉,只可惜姜老爷的一片真心了。”
“不,他根本就不爱我!”
敏锐地察觉到蓄青话中留有余地,徐觉光噌地抬起头,倒豆子似的细数起了姜州鸣的“罪行”。
什么逼他下跪,嘲笑他家中贫困,非要在学堂与他缠绵……昏了头似的,也不管什么礼义廉耻,大的小的,一桩桩一件件,硬是将姜州鸣说成了害命修罗,而他则是被逼无奈的可怜人。
蓄青听了半天,对他们二人的卑劣越发鄙夷。姜州鸣浪荡,徐觉光自私,两个人分明都是无利不起早各取所需,还非要伪装成感天动地,为世间所不容的坚贞爱情。
可笑。
在他看来,男人的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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