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呢?”
“我并不是要送你回去。”
忘尘伫立在上方,身形高挑纤长,投下一道更加纤瘦的影子,延伸到任薇脚下。他生得冷艳,气质也太过清寒,白衣墨发,如一尊圣洁不可侵犯的冰雪神像,以至于任薇幻觉丝丝凉气自他的影子升起,裹缠上她,令她指尖冰冷。
“我是想劝你,不要再试图纂改命运。”
篡改?命运?
他如果知道自己存在就只是为了给男同一个用于夺舍的壳子,还能这么大义凛然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