逃走后,他就时常有这种感觉。像是柳絮黏在了喉口,想要咳出,却只引起更深的痒意。
难道就只有他时常想起姜宜君吗?
那样小小的身体,满身是血,痛得站都不站不稳,如同一只被血糊住翅膀的鸟雀般瑟瑟发抖着,却出乎意料地飞出了他的手掌心。
这让他如何能忘记?
他难得主动与姜州鸣谈论闲话,然而对方却眉目含睇,亦嗔亦怨道:“小师傅怎么舍得怀疑我?既然已经送出宜君,我自然不会再向您讨要她。”
女儿不见了,他诚心一问,这蠢货却当是在调情,果真是个无情无义、自私自利之人。
一想到姜宜君这等坚韧女子身上竟流着姜州鸣的血,蓄青就无法不感到疑惑。
他只顾着鄙夷姜州鸣,可他忘了,是他告诉姜州鸣,要壮大姜氏就必须献祭骨肉。
也是他亲手掐住姜宜君的脖子,准备让她就此失去呼吸。
因着这份不痛快,不过匆匆几句,蓄青便打发了姜州鸣,思索起接下来的安排。
是先去将逃走的鸟儿抓回来?
还是先继续完成分魂阵?
尽管后者的重要性显而易见,可每当他决定去做时,又无法集中精力。反反复复,次数多了,蓄青也终于意识到:
对他而言,把姜宜君抓回来是一件更为迫切的事情。
在万无一失的计划中,她是唯一的变数,哪怕不杀了她,也必须将她牢牢掌握在手中。
然而好不容易下定了如此决心,又有麻烦事找上了门。
先是姜州鸣那位名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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