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说,杏儿是要狠心丢下为夫一个人,自己去湛园学画?”
他想了想,提议:“不如,我陪你一道去湛园?想来,玉公子不会介意多个旁听生吧?”
“不行!”小红杏立马大声反驳。
“为何?”江过雁不解。
小红杏干笑两声,解释:“夫子为人最是孤僻乖张,他不喜欢见生人,再说了,我若是未经同意,私自带你过去,说不准他要生气呢。”
江过雁幽幽道:“你家夫子性情还真是古怪。”
小红杏对了对食指,干巴巴地附和:“就是说啊。”
江过雁坐起身,满脸失望之色:“那,我滚去廷尉署了。”他背影萧条落寞,透着一股说不出的可怜味道。
小红杏被他昨夜要自杀的姿态吓了一大跳,现在看着他这般情态,心中担忧,拉住他手腕,“我找个借口跟夫子请假就是了,你别去廷尉署。”
江过雁立时恢复精神,眉开眼笑,“好呀,那我们待会吃过早饭后,去郊外放纸鸢?”
他面露怀念之色,摸了摸小红杏的脑袋,感慨道:“我们好久没有放纸鸢了。”
小红杏先是一愣,而后明白过来,看来是江过雁记错了,她嫁给他一年多,他忙到从来没有陪她放过纸鸢,不过,他定是与其他女子去放过,才会记混了。
她心中生气,又酸涩,但看江过雁兴致勃勃、如同一个孩童那样的欢喜神色,到底没有再反口说不去了。
“你让祖叔去湛园告知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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