装得像能去死的节妇,下面倒是发大水?”
……
一晚的淫靡混乱,他将醒前正骑在这遍体红痕却高潮迭起的淫娃荡妇身上,一边用肉茎鞭笞她一边掐着她脖子逼问:“说!我和他谁骑你更让你爽,你是谁的母狗?装死我就用鞭子抽烂你的逼。”
他醒来的时候冯宜正坐在床边神色莫测地看着他。
他的神识还未从如此逼真的梦境里抽离,惊坐起身便想拽住她继续逼问。
冯宜见他动作也不动,他很快就被身体的异样唤回现实。
……
为什么会做这样的梦?
沉珩烦躁地捂住额角,又听得旁边的人凉凉笑他:“你倒是精力旺盛,昨晚来过还能梦遗。”
他不想解释,只顺着冯宜的话“嗯”了一声道:“是的,这方面还是你比较理解我。”
她被堵了一下,还未来得及说什么他已起身进了浴室。
热水滑过身体逐渐让他迷蒙了一晚上的头清醒过来,他忽然想起了昨晚上自己感觉到不对的地方。
软肉有些疲累松怠的触感和红艳的颜色,怎么是他刚进入便能做出来的?倒像是才受了“累”,尚未好齐又被捣弄的模样。
冯宜看着浴室门打开,他大大咧咧裸着来回,床上还没脏的地方只剩边缘,沉珩就半边身子躺着半边晃荡,冯宜都觉得太不雅观,撇过头时听得他隐隐传来一声嗤笑,好像是在笑她这个动作矫情。
她嘴角抽搐几番不同他计较,商议起今天的行程来:“今天想去景区吗?”
沉珩听她会拿出来重新问一遍就知她改主意不想去了,随口应答:“无所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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