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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门也没有逃过岁月,防盗门染上铁锈,蛛网层层爬满缝隙,像是一张要将记忆封存的茧,有时想起秦榕,乔芄会觉得过往的生活像是一场很长很长的梦,她时常感觉不真实,可郝加诚眼睛处的疤痕又一次次提醒她,是真的,梦魇般的回忆是真切的发生过,存在过。
她真的很痛苦的成长过。
多年过去,石灰地上斑斑点点的血迹早就被覆盖的干净,可是为什么,光是站在这里她都会觉得痛,也许是记忆让她疼痛,今天过后会好吗?
抬手敲响房门,过了会儿里面传来悉悉索索的声音,门被打开,乔芄招呼也没打径直走进去,如她所料,客厅脏乱的如同一个大型垃圾场,桌上放着各种酒瓶和剩菜,抽完的烟头被随意丢弃在饮料瓶里,已经快没到瓶口,看的人生理不适。
冬日都压不住怪味,乔芄被熏的直皱眉,果然,因为他活的悲惨,所以才想把唐苒拉回身边继续做他的免费仆人。
林泉晟警惕地探头朝楼下看了看,确认没人跟着才拖着右腿慢慢挪回桌边,这么一小段路,他走的很费力,似乎是腿使不上劲。
乔芄好奇地问:“你怎么了?”
林泉晟扶着桌子坐下,喘允气后笑了笑:“怎么?你不知道?”
那天他刚从警局出来就被人打晕了过去,醒来后四周一片漆黑,他躺在地上,面前站着个非常高大的男人。
灯光从上往下落在男人背上,林泉晟看不清那张脸,却看清了他手里的棍子,银白色的铁棍泛着冰冷的光,看的人心里发凉,他想呼救,转头就见四五个男人从巷口两侧走了出来,他们并排站着,把头顶最后一点余光挡了个严严实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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