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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靠在郝加诚胸口,握着他的手说:“好好戴着,别摘下来”
出生时母亲就给郝加诚求过一个平安锁,显然没用,不过他已经懂得不能扫兴,这话不能说。
他可不想在情人节吵架。
乔芄仰头来亲他,没来得及开空调,两人抱在一起没一会儿就热起来,郝加诚捏着乔芄的脖颈,不让她乱动。
但乔芄从来不乖,喝完酒就更不可能听话,她伸手去摸郝加诚的喉结,摸完又去解衬衫纽扣,最后拉扯腰带,幸好郝加诚还算冷静,急忙握住她的手。
乔芄睁开眼睛,歪着脑袋问他:“你不想做吗?”
郝加诚指了指落地窗,乔芄看过去,瞬间倒吸一口凉气,红了脸,太着急,窗帘都没拉,差点就当众表演活春宫。
郝加诚心累地拍了下她的屁股,趁乔芄叫疼时把她抱起来往卧室走。
路上郝加诚还在想,乔芄的裙子瞧着很复杂,背后的系带一直到腰间,从哪里脱比较顺手?内衣又是怎么脱的?扣子在前面还是后面?
没等他想明白,乔芄已经两下把自己脱光了,根本不需要他动手。
衣服落了一地,上了床乔芄又来脱他的。
当初告白被动就罢了,到了床上也该换一换,郝加诚把乔芄的手从裤子里抽出来,翻身将她压到身下。
理发店没有骗人,乔芄的头发果真褪成了金粉色,那些淡粉的发尖落在胸脯上,几乎和身体融为一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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