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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目前的这件是粉色的,纽扣是花瓣形状,一颗一颗地镶嵌在热度所到之处,蒋臾被他慢悠悠的动作搞得无比煎熬,他一会解最上面,一会挑最下面,总之就是不会循序渐进。
她不想被他肆意拿捏了,蒋臾扣住他的手,沉孑然半眯着眼瞧她,戏谑的笑意漾到他的眼尾,她别过脸,然后当他的面,带动他的手腕,三下五除二地全解了,流动的空气从敞开的空隙里钻进去,清清凉凉地拂过她裸露的肌肤。
她的胸罩是带蕾丝花边的款式,救命,又是花,她现在真成悬崖边上一朵摇摇晃晃的花了,总归要被沉孑然采了去,这个奇异的念头一旦产生,蒋臾懒得揶揄,干脆把衬衫一脱,胸罩一扯,裤子又算个什么东西。
一分钟,就一分钟,对面的男人衣冠整齐,整齐到布料都没有一点褶皱,而她,全身赤裸就算了,还有点底气不足。
沉孑然好整以暇地凝着她,气定神闲地打量她身体的每一寸,时隔几日,他又亲眼看到,下一步就是摸,再下一步就是亲,最后一步就是操。
汹涌澎湃的欲潮眼看就要冲破岸堤,他又硬生生退后一尺,沉孑然贴心问她。
“想去浴室还是在这?你选。”
实在是大方,她的家,她的地盘,他无厘头地侵占,现在还要毁灭她,不得不说,沉孑然的手段属实高明,蒋臾承认。
是她心甘情愿把狼引来的。
“我想洗个澡。”起码要干干净净和他做吧,她这人有点洁癖。
“好啊。”他弯唇,忽然一个横抱,蒋臾就被他抱进了浴室。
主卧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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