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她不确定自己到底有没有买过这种东西,她很少做饭,平时在学校就吃食堂,放假了要是心情好就点个外卖,心情差就出去散心买个饭,所以她基本与厨房绝缘了。
刚来几天的沉孑然的确要比她熟点。
“我看看柜子里有没有。”正说着,她边把豆泥放下,让它自由活动。
豆泥不亏是沉孑然养的,超会根据他的脸色行事,要是惹他生气了,它就会凑过去咬他的裤脚,要是再不行,它就会赖在他旁边不走,主打一个死缠烂打。
这会,意识到铲屎官貌似吃醋了,它先悄悄地跺跺脚,表达喜悦,叫你动不动就薅我的毛,看我不把妈咪抢抢过来,气死你!气死你!气死你!然后,装作一副我什么也没干啊,是妈咪自己要抱我的无辜模样,在他周围圈地打转。
沉孑然全程看在眼里,伤在心里,这狗崽子老是和他作对,动不动就气他,尤其是搬过来以后,每次蒋臾忍不住抱它,亲它的时候,豆泥那双眼睛就会泛起狡黠的笑意,还要光明正大地对着他笑,沉孑然屡次被他气的咬牙,反应过来后只觉得自己好傻,和一只毛都没长齐的狗崽子争风吃醋,他亲手给自己养了个情敌。
殊不知,它的毛大部分都是被他薅秃的,沉孑然一点觉悟都没有,还自认为它是天生的。
我们狗狗也讨厌脱发的好吧!
它一股脑地转啊转,沉孑然头都要晕了,他本想扳起脸把它凶跑,在这里妨碍他干活,影响效率。后来仔细想想,这狗已经对这招免疫了,保不齐更起劲,呜呜几声,一个转身跑去向蒋臾卖惨,沉孑然绝对不会让它的计谋得逞。
他故意举起菜刀,刀面反射出来的银色光线,晃得豆泥一激灵,险些滑倒摔个狗吃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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