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年来,房间都是固定的。他旁边就是范氏父母的房间,挨着彼此有照应。
“这里有多少间客房?”
“三百多间吧。”
“都住得满吗?”田雪茹惊诧。
“前些年倒是人满为患,这两年我们这代结婚结得晚,还能有些剩余房间。”
田雪茹把行李拿出来,虽然只呆三四天,衣服还是要挂进衣柜的。
她同时也把范闰军的给挂起来。他对这些家务上的细节就不爱动手了,大男人主义思想就可见一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