止住了众人,把剑往后一扔,苏大监接住了,他一撩衣摆,跨下台阶,“县君来了一会儿?”
曲音裣衽行礼,“刚至不久。”
他一身白色暗花云龙纹劲装,两片玉带扣出一截细腰,手绑黑色护腕,脚下鹿皮长靴,挺拔似琼枝玉树。紫袖追过来给他递上帕子,他擦了擦额头,问:“谢七伤如何?严重吗?”
“不算严重,已清理包扎过了,暗器上有毒素,我开了解毒方子,吃两副可解。”
“那便好,劳烦县君费心了。”谢淮又擦眼皮汗水,余光一扫,却把她浑身打量了个遍,袖袂翩翩,风也翩翩,风鬟雾鬓,不外如是。
这时江钰背着一把长弓下来,也一身蓝色劲装,见着曲音,先作礼,“小弟姓江,名钰,字以光。七郎与我同拜在青莲先生足下,他长我一岁,小弟唤他师兄,也厚颜叫夫人一句嫂子。”
曲音回礼,“江都尉客气了。”
江钰又向谢淮,“您许久没活动筋骨了,不知准头还在不在,比一场?”
谢淮把帕子卷了,放紫袖手中,“比一场。”
这两人都是用箭高手,打死靶没什么意思,当然是骑射打活靶,选二十个身手敏捷的禁军举着箭靶,可移动,可闪可躲。
宫人牵出两匹高头大马,各自选了一匹,即纵身跃上马。谢淮两腿夹住马腹,张弦搭箭,一发接一发,不带停,两圈跑下来,箭筒已空。
叁十支箭,每支都正中红心,而江钰走叁圈才射完,准头也不如,还有两支飞靶。
“陛下箭术不减当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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