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谢妙息眨眨眼,被一大段话绕得看了几遍关系图。她红肿的花珠被手指不满地揉捏着,见她半天还在思索,沉奉徵覆过掌来用拇指压过蒂珠,修长四指试探着要逐一插入湿滑温软的穴中。
少女被插得呜呃半天,眼神涣散,坚持地沿着脉络思来想去捋清楚这些人的关系,恍然想起柳生白的未婚夫应是先王储最小的同父弟弟。
先帝年少时风流薄情,没有把所有孩子都接回抚养,活到成年的不多。养在宫内的那几位皇子还因担心父家势大威胁到幼主地位,被打包贬为了庶人。
“我、我已经弄明白了…把你的手拿出去…”谢妙息扭着腰蹭来蹭去,警示的一巴掌落在穴口。
“别动,不然等下插进去的就不止是手指了。”沉奉徵声音低沉隐忍,拎起一张纸,“申时三刻前记不完这些,明天陆时年带你去围场骑马的承诺就不作数。”
谢妙息这些天被关在皇宫里早闷坏了,连忙打起精神。沉奉徵一边抱着小姑娘在穴里缓慢抽插手指以作警示,一边用朱笔批复重要的奏折。字迹疏放,转折间锋芒毕露。
抬头看了一眼钟漏,谢妙息连忙扭过身去眼睛闪闪地示意自己已经记完。
“当真?陛下若是错了一角,点心就晚半个时辰再上。若是错了一半,就要挨罚。”
沉奉徵云淡风轻,谢妙息额上流汗心中叫苦不迭,她光顾着想明天求陆时年带她去哪玩走了神,只囫囵吞枣看了几遍,企图糊弄过去。
…果不其然沉奉徵问的大半问题她都没能答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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申时三刻:下午三点四十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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